瑞嘉同人企划专用bot

[瑞嘉]关于我喜欢你的滤镜用法

《美女与野兽》的投稿!

哭哭:

  关于我喜欢你的滤镜用法
  
  
  * @瑞嘉同人企划专用bot
  *提炼的是美女与野兽里面“野兽没有爱情”的梗
  *替质量抱歉 非常对不起偏题了
  *cp瑞嘉 ooc注意
  
  ——
  
  爱是什么,在这世界上几千年过来,数亿个人的经过,没有人明白。
  
  最明白爱情的可能是那些相互依偎的狮子;可能是把狡黠的狐狸与摇着尾巴的狼,它们会将爱情保持一生;还可能是把最美丽的一块石头碰到爱人足边的南极洲企鹅……
  
  是啊,那么多那么多的动物懂得什么是爱情,人类却是将其作为课题,也没能拥有标准答案。
  
      某种程度上来说,人类只有心动是真实的。
  
 
  -
  
  
  嘉德罗斯是在一个艳阳天遇到的格瑞。
  
  圣空市极少有这种万里无云的晴天,阳光是从头顶落下来的,人可以看清蓝色的天。
  
  他又逃了第一节课,从家骑着自行车到了河堤。
  
  河水不停的向上冲,嘉德罗斯躺在草坪上,可以闻到青草的方向,以及阳光在空中发酵的气味。他还能看到在通透的日光之下,尘埃飘荡在空气之中,他轻轻耸了一下鼻子,灰白的小点就朝远飘了。
  
  没有露水淋湿他的发尖,嘉德罗斯觉得这是个好兆头——这当然不是意味着今天嘉德罗斯会早去学校,反而表明他将做的更过分。
  
  所以他在指针指到八点的时候才起身,连跳广场舞的阿婆们都已经陈群结对回来了。
  
  然而他却停住了。
  
  他看到有一个人站在他几米开外不远的草坪上,他银色的头发飞舞着,望着前方许久,而后低下头来,哗哗哗哗的声音就漫开来了。
  
  苦逼的美术生吗?
  
  嘉德罗斯觉得不是。
  
  他从来没有见过美术生和他一样在第一节课的时候就收拾东西出来写生,他也从来没有看过他们学校的美术生在画画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因为他们那儿最严格的美术老师会拿着教学专用鞭子,一个一个挨着教训。
  
  但嘉德罗斯看到这个人在笑。
  
  并不张扬,反而弧度非常微弱,但他就是知道这个人在笑,温温柔柔又有些飘渺的笑容,心情很好的模样。
  
  于是嘉德罗斯开口了。
  
  “喂——”
  
  那个人头也没抬,只是继续画着,手臂摆动的频率变慢了,眼神也变得更加专注,嘉德罗斯知道那叫细化,是画画比较关键的时刻。
  
  然而嘉德罗斯是什么人?他最大的中心是自己。
  
  “喂,你没听到我在叫你吗?”嘉德罗斯走到那个人面前,刻意用了扩大了嗓门。
  
  那个人终于停笔了,他抬起头来,嘉德罗斯看到他的双眼是紫色的,有些亮晶晶的,像是他上周日晚上刚去过的club,里面的彩灯就是这个色调。
  
  “我不叫喂。”
  
  他声音还挺好听的,嘉德罗斯心想。
  
  “那你叫什么?”
  
  “格瑞。”
  
  “噢。”
  
  名字也挺好听的。
  
  “我叫嘉德罗斯。”
  
  格瑞没有回话,他继续提笔哗哗哗,嘉德罗斯不知道他在画什么,只看得到8k的素描纸上一片炭黑,他不是抽象派,也不是艺术家,看不懂格瑞究竟在画什么。他只知道这个人长得真好看,看着他笑自己的心情也会变好。
  
  但他还没意识到那是一见钟情。
  
  
  -
  
  
  后来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嘉德罗斯在后来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嘉德罗斯那之后篮球场或是公园全都不去了,自行车永远向右转,目的地永远是河坝——
  
  准确来说,是河坝边上那个人画画的人。
  
  几天下来嘉德罗斯也算是摸清楚了规律。格瑞一般会在八点十分左右出现,他喜欢坐在公路右数的第三棵树前边的草坪,他喜欢背对着阳光,这样当光正好落在他面前的河会有很多能画的东西……摸清楚这些东西对于嘉德罗斯来说,毫无用处。
  
  是的,他似乎知道了很多很多,但是关于格瑞这个人,他一概不知。
  
  格瑞长得标致,他看不出来这个人的年龄,尽管他不觉得这个人是会逃课的。他看格瑞从河坝右边来,但是他记得河坝的右边没有居民楼,只有人从那边散步回来。
  
  嘉德罗斯最神经质的一次,是因为前一天起晚了没遇着格瑞,第二天早上六点起来蹲人,最后居然睡倒在了那第三棵树下。幸好没醒来的时候,他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树荫之下,格瑞鼻尖向下被太阳照得反光,鼻尖向上却是暗暗的一片,整个人瞧着认真极了,嘉德罗斯看到他那张8k的素描纸上有了河流的波光。
  
  “你在做什么?”
  
  “画画啊。”
  
  “为什么你昨天没来啊?”
  
  “昨天?”格瑞的手顿了一下,肉眼可见的是从河流之中飙出了一道诡异的线,他手抖了。
  
  “昨天我没有课啊。”
  
  “你也是学生啊?”
  
  嘉德罗斯一个鱼打挺从草坪上坐起来,站起来的时候险些被太阳炫了目,拍拍沾了杂草的屁股也就不太晕了。
  
  “不,我毕业了,是另外的美术课。”格瑞擦的手法很轻柔,让嘉德罗斯有种他在对待宝物的感觉——虽然那张画纸在某种程度而言确实是宝物。
  
  “画画难不难啊?”
  
  嘉德罗斯这句话是在静谧了几分钟后才出的口,混着风吹过的声音与树叶晃动的沙沙声,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时机有些突兀了。
  
  但格瑞像是没在意到,只停下来思索了会儿后又继续上笔,“还好,看人。”
  
  “那我现在学还晚吗?”
  
  “不晚。”
  
  格瑞这次答的很迅速了。
  
  “能马上到你这种水平吗?”
  
  嘉德罗斯今天已经在格瑞这张素描纸上看到了犹如照片般的河坝了。
  
  “我的水平还很低,你很容易就可以赶上了。”
  
  “那就行。”
  
  蝉鸣由远及近,云朵摇晃不息却没人看出来,嘉德罗斯没有留意到今天他又比昨天晚走了十分钟。
  
  
  -
  
  当天天逃课的理科第一嘉德罗斯转到美术班的时候,整栋教学楼都轰动了。
  
  他们不知道嘉德罗斯在想什么,以他的分数即使到了高三直接保送重点大学也完全没问题——可是就现在,高二下半个学年,他申请了转科。
  
   没有人知道嘉德罗斯在想什么,嘉德罗斯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觉得看那个人画画好心动,所以他也想学,这样以后可以和格瑞坐在一起画。
  
  于是在他们相遇过后的第一个雨天,嘉德罗斯和格瑞一起并肩站着,两个人都撑着伞靠在墙边,格瑞手里还拿着用塑料袋装好的画板和纸。
  
  “今天是我今年来最后一天来看你画画了。”
  
  转到美术班的结果是同意不迟到和早退,他强调了今年,意思是明年还会再来。
  
  “噢。”
  
  但格瑞瞧着毫不在意,嘉德罗斯决定解释的话也不必多说了。
  
  偌大的雨淋湿整个城市,他们没有相顾,却无言。
  
  “其实还是很巧的。”是格瑞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声音有些沉沉的,混杂着雨声像一首柔和的安眠曲。
  
  “我明天要开始替老师代课,接下来这半年都没法来写生了。”
  
  还真是很巧,但并不值得高兴。
  
  “那,再见了。”
  
  雨还没有停,但没带伞的是嘉德罗斯,他留不住格瑞。
  
  “拜拜。”
  
  
  -
  
  
  理转美的嘉德罗斯同学,在看到传说当中代课的老师时,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摆出表情。
  
  那个人穿着休闲衬衫,手里拿着教科书。银色的发在阳光充溢的教室里带着闪光,棱角分明的线条, 嘴唇微抿,眼睛里是一片紫色的海洋,像他们家院子里的丁香花。
  
  “可以叫我格瑞老师。”嘉德罗斯看到他黑板上洋洋洒洒写下自己的名字,摆臂的动作与在河坝边上画画时如出一辙。
  
  “现在点名。” 他的声音像潺潺小溪,听他说话可以用悦耳来形容。
  
  “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站起来的时候险些被椅子绊倒,身体僵硬的起立。
  
  然后他看到那个人笑了。
  
  比起河坝边上那个人笑着的模样,此时笑的更加动人心弦——像钢琴家在弹奏梦中的婚礼,像万里无云的晴天,更像是那让挠的嘉德罗斯心痒痒的东西,可能是庆幸,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你好,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头一次感受到幸福如此真实的降临。
  
  
  -
  
  
  
  嘉德罗斯大概八岁,看着爱情片的表姐一直都和朋友讨论着爱情。 
  
  那时候嘉德罗斯就直白又毫不遮掩,因为年龄不会委婉的问话。 
  
  “爱是什么?” 
  
  问出这个时候他姐姐的朋友笑了声,说了什么调侃的话他大抵不记得了。只记得姐姐思考了两分钟,才给了回答。 
  
  “就是他愿意亲吻你身上你最喜欢的地方。” 
  
  这个歪理,嘉德罗斯信了十年。 
  
  所以后来他问格瑞爱不爱他的时候,字面上瞧着问的似乎并不直接,但事实上是嘉德罗斯他自己直白的确认方式。 
  
  “你愿意亲吻我的星星吗?” 
  
  还起到了意外的肉麻成果。 
  
  然而嘉德罗斯根本不知道这有多简单,简单到即使是不爱他,甚至是讨厌他的人都能做到。 
  
  因为他那张脸线条顺畅,脸颊的肉不多不少,五官标致比例舒适,肌肤也细腻极了。 
  
  如果再叠上一层被称作“喜欢”的滤镜,那嘉德罗斯就是完美的个体。 
  
  然而嘉德罗斯自己并不清楚,他当然知道自己不凡,但他不知道自己皮囊也天赋异禀。 
  
  不过好在他的运气比较好,格瑞是世上几亿人之中,给他叠的滤镜最多的一个。 
  
  更巧的是,格瑞亲吻他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心脏在加速跳动。 
  
  砰、砰、砰。 
  
  他知道自己给格瑞也叠了同款的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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